可现在,她坐在陆薄言的车上,陆薄言的司机正把她送到他的公司去。
他是八点钟的飞机,吃完饭就要走了,司机已经在门外等候,徐伯把陆薄言的行李拿下来,让佣人放到车上去。
“来这里两天,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学过心理学,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。”
把陆薄言拉出酒店苏简安才笑意盈盈的回头:“不问我要带你去哪里啊?”
“少夫人”三个字忒瘆人,苏简安不太自然地笑了笑:“徐伯,你……你叫我简安就好。”
这刻意的奉承再明显不过了,偏偏陆薄言就吃她这一套,勾了勾唇角:“喜欢的话,以后你随时可以带朋友来。”
他现在这副游刃有余的耍流氓的样子就挺坏的,可是苏简安能指他哪里呢?
所以他的目光沉了下去:“你的鞋子呢?”
陆薄言仿佛知道她想说什么,笑了笑:“慢点吃,还有很多。”
第二天,很意外的是苏简安先醒来。
陆薄言单手插在裤子口袋里,刚睡醒的缘故,整个人看起来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闲适和慵懒,他听完就要走开,苏简安叫住他:“我烤了蛋糕,拿给你吃!”
“成交!”
陆薄言淡淡地看了她一眼:“谁告诉你我要带你回家了?”
“不回!我一点都不想穿着套装过朝九晚五的日子!”
“不会有什么问题的,其实我是和我先生……”
“那晚上吃牛排。”陆薄言叫人把牛排和小龙虾一起送去家里。